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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羽摊了摊手掌心：“看你斩得那么开心，让你多开心一下咯。”

    战无双目光闪烁，瞥了眼远超苏羽的数字，强忍心动，竟缓缓放下了黑剑。

    负手而立的道殿之灵，不满的皱起了眉毛：“为什么不继续？”

    战无双指向苏羽：“那要问他，为什么不再继续。”

    道殿之灵注视向苏羽：“你是何意？”

    苏羽望过来，正面而立的凝望道殿之灵，似笑非笑：“我到要问问，你假冒道殿之灵，欺骗我们自斩修为又是何意？”

    什么？

    战无双和小宋姑娘狠狠震惊一把：“他是假冒的道殿之灵？”

    小宋姑娘吃惊抓着苏羽的胳膊：“你可不要胡说！他怎么会是道殿之灵？”

    苏羽反问：“他为什么会是道殿之灵？有证据吗？从始至终，都是他一人自说自话而已！”

    这！

    小宋姑娘想了想，还真没有证据：“可，他能过操纵归墟帝冢的力量，只能是道殿之灵吗？难道还能是别的东西？”

    苏羽目露精光，淡淡道：“那你见过，迫不及待想要让接受传道者自斩修为的道殿之灵吗？”

    小宋姑娘仔细一想，还真是，这个道殿之灵似乎对于他们自斩修为格外上心。

    正常的道殿之灵，只要按照主人留下来的意志行事，便可置身事外。

    斩不斩是你自己事，身为道殿之灵才不着急呢。

    可这个道殿之灵，却一边是威胁，一边是利诱，比他们还要上心。

    这真的是道殿之灵应有的立场吗？

    “话是这么说，但如此断定，未免太武断了吧？”小宋姑娘道。

    苏羽却摇了摇头：“当然不武断！识破他身份的，又不止我一个，第九领域同样发现他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啊？

    小宋姑娘面对第九领域时，极度慌张，因此没能细细品味第九领域和道殿之灵之间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，第九领域被院墙弹开后，问过一个问题，你是什么东西？”苏羽目光眯起来：“第九领域是什么出身，你或许还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它，本身就是一道石碑上的祖术，自我诞生的灵智，某种意义而言和道殿之灵是相同性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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