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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不是空间的力量了，而是时间。”

    蛮夫低头看着胸口之上犹如被毒药腐蚀的一个巨大空洞，眼中露出一丝茫然。

    “空间为尊，时间为王，我记得很久很久没有看见过这两种力量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，不对……我应该记得的，我是谁，我从哪里来，又要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蛮夫喃喃低语，他忽然露出疼痛姿态，他轻轻按住了大脑之上的穴位，可无论如何沉思，却也难以找到真正正确的思路。

    苍白男子并未追击，他安静等待着这位大汉恢复正常，只是在他眼中，这似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不要挣扎了，你的记忆被人夺取最关键的一段，那其中是你真正的执念，还有为何要长生至此的原因，尽管我从破碎的空间与漫长的时间里看见了一角场景，但那不是真正的画卷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告诉我，那一角场景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蛮夫强行停下了思索，他的身躯在苍凉世界中犹如天神下凡般高大，认真凝望这苍白男子，忽然笑道“告诉我你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成也空。”

    苍白男子这一刻也认同了蛮夫的强大，两人心中若有契合，破虚空，这一次消失的更为彻底，竟连一丝气息也不曾感受到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连我都察觉不蛮夫的气息了，他对我分明是言听计从的。”

    蔚蓝深海之外，圣灵血脉微微失色，无数种可能性从她脑海之中闪过，却难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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