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岑家一旦倒台,岑戴文的真实背景就会遮掩不住。 他干的那些买卖,没有一个敢拿上台面。 这样一个完全没有了顾忌的人,贺辞东问他:“你有信心能赢?” 岑景回望,“股权交给你,加上之前的事,我不插手,等着岑戴文弄死我?” 他见过岑戴文,那个表面上和和气气的普通男人,转头就能插人一刀。 岑景不能一直处在这样的劣势里。 贺辞东看着他半晌,“你不插手,岑家倒台之后那就是我跟他的事。” 岑景:“贺总这是想把我的个人私事转成企业纷争?” “你忘了你的名字前面目前还冠着贺姓,不论你想与不想,这事儿都不可能跟我毫无关系。” 岑景从椅子上站起来,双手撑在贺辞东的办公桌上。 他正对着坐着的贺辞东,突然笑了笑。 “贺辞东。”岑景看着他的嘴角说:“我承认,抛却很多外在因素,利益上在你这里我没吃过亏,不过我没打算把我自己卖给你。” 贺辞东: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岑景直起身,“不过我也说了,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,股权协议签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。贺总并不是非我不可,哪种选择对自己更有利,你应该比我清楚,不是吗?” 刚好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,是高扬拿着打印好的纸质合同进来了。 岑景打了声招呼,“好久不见。” 高扬顿了下,点点头,“岑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 高扬现如今是摸不清这两人的想法了。 恭恭敬敬把合同递上去。 有人在场,岑景也就没再说什么,合同签好后就直接离开了。 岑景走后,高扬没有第一时间出去,而看着坐在办公桌后一言不发的老板。 问:“岑先生真打算插手五号仓码头的那桩买卖?” “嗯。”贺辞东捏了捏眉峰,“他不会收手。” “可是太危险了。”高扬跟着皱眉,“岑戴文这次联系的人是在边境线活跃了三年多的老手,一个外号叫老谢的人。岑先生那边不知道查到多少,我们盯了他们一年多了,现在节外生枝怕是会出变故。” 贺辞东:“安排得怎么样了?” “目前一切顺利。”高扬说。 贺辞东:“联系撒出去的人,货源其次,保证人安全,尽量不要让岑景和对方的人碰着面,必要时给他个□□也行。” 高扬:“就不能直接和岑先生说清楚?” “他不知道水到底有多深。”贺辞东看着窗外,“也不会了解“时渡”在最初到底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,简单点更好。我把很多东西放到了岑戴文身上,他应该会有些心理准备。” …… 实际上贺辞东的话里暗示的信息很多,岑景也不是没察觉。 国内外那么多企业,真正干净的没几个。 贺辞东的过去书里不详尽,但是也知道不简单,那样出身的人走到现在这个地位,中途所要经历的必定不是常人所及。 但一个渣攻贱受的感情文,不是奋斗史,更不是职场剧。 岑景现如今的处境,回忆不起来书里任何有用信息。 连岑戴文的背景都和他了解的有了很大出入。 十一月的气候带着秋末的萧索和初冬的凛寒。 所谓的五号仓码头位于東城西部临海区。 傍晚六点左右。 这个时节的天气黑得总是比以往要早。 远处海岸线还遗留着一线白,码头的集装箱摞得有五六米高,交错分布。 中间的一大片空地上,岑景就站在那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