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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空之神是很强，但是并没有强大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地步。

    不过既然话说开了，夏羽也好开口询问。

    他直接问道，“前辈，我在圣山底部，见到了圣山之灵。我想那就是前辈你不能决定的人吧？”

    时空之神微笑道，“别说是他，就连你的命运，我也不能决定！你在时间之河中的过去未来，并不稳定，时刻在变，我看不清你的未来，相信你应该可以走出神域，走到更高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夏羽也明白了。

    这时间长河之中的未来，瞬息万变，并不是一成不变。

    每个人的未来，每个人的命运，都在不断地变化，现在看见的内容，并不代表最后的结果是如此。这样来说，就算是时空之神也不能完全确定每个人的未来。

    夏羽继续问道，“那圣山之灵到底是谁，圣山又为何落在我们神域？”

    时空之神目光看向极其遥远处，沉吟道，“我刚才跟你说了，曾几何时，我也被人逼得无路可走。相信你也知道，我说的是哪里。太多的话，我也不方便说，我只能告诉你，你的猜测没错。”

    夏羽点点头。

    时空之神虽然没有明说，但是已经承认，他和圣山都是来自于鸿蒙界。

    时空之神又道，“圣山只是给某位强者存放宝物之处，而圣山之灵也并不是活人，他也真的只是圣山的器灵。可能是某种古老的魂魄生命，具体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    夏羽点头思索了一下，又问道，“圣山原本存放的宝物，莫非就是鸿蒙金榜？”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这东西？”时空之神顿时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他虽然掌控时间长河，能够看见每个人的过去未来，但也并不是那么绝对。

    事关鸿蒙金榜这样的宝物，他就根本看不见听不见，这一方面的内容。

    夏羽微微一笑，心中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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