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徐茵哈哈笑起来:“你是在替那些来吃喜酒的客人委屈吧?我有什么好委屈的?日子是给自己过的,又不是显摆给旁人看的。有钱多整个肉菜,没钱就多整个素菜,我才没那么傻,借钱来办酒席,回头吃苦头的不还是自己?” 许承瑾听她这么说,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。 他想:他真的挖到宝了! 怎么有这么独特又美好的人呢! 好到他都舍不得放她出门了。 大队里好些个狼崽子盯着她、暗地里喜欢她呢,如果不是被“上门女婿”这道门槛拦住了,哪轮得到他? “咳!”徐老三背着手,站在堂屋门口,“闺女啊,青天白日的,悠着点啊!” “……” 秋收前,徐茵家的新房子终于竣工了。 上梁这天,扔了几个粗粮馒头给前来帮忙的亲朋好友,放了一挂鞭炮,热热闹闹地搬入了新家。 没多久就迎来了秋收。 徐茵除了双倍工分,还挣了一拨能量点。 她如今已是第二生产大队的劳动主力队员了,书记转达了公社干部的原话:明年推选她去县里评劳模。 这么大一颗胡萝卜挂在鼻子前,徐老三俩口子哪好意思扯闺女后腿。 书记说,评上县级劳模,还会有记者下来采访,于是跟着天天起早摸黑,累得直哼哼。 好在有闺女贡献的按摩药油,睡前按一按,次日又是勇夺满工分的一天。 许承瑾不是下地的料,这个徐老三早就知道了,还知道女婿拿笔杆子挣的钱,远超满工分换到的钱和粮,那还有什么好嫌弃的?反正一样是挣钱,管他会干什么不会干什么。 于是,在别人尖酸刻薄说他家女婿是肩不能挑、手不能提的小白脸时,捋着袖子下场跟人干架: “放屁!你才小白脸!我女婿能干着呢!他挣的稿费,能天天让我抽上过滤嘴、喝上老白干,你能吗?不能就给老子闭嘴!瞎逼叨什么!再让老子听见你跟个娘们似的乱嚼舌根,看老子不打断你的门牙!” 几次之后,谁还敢在背后道他女婿是非啊! 许承瑾听说后,在秋收最苦最累那几天,赶早进了趟城,给护着他的丈人老头,买了整整一条过滤嘴,还拎了两瓶酒、一刀肉回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