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假药的出现,反应了一个现实问题——社会对西药的需求以及西药的稀缺。 供求的极度不平衡这个问题一天不解决,药厂恐怕永远不会收手。 《资本论》里有段话很发人省醒: 资本从头到脚,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。它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象自然害怕真空一样,一旦有适当的利润,资本就胆大起来:如果有10%的利润,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;有20%的利润,它就活跃起来;有50%的利润,它就铤而走险;为了100%的利润,它践踏一切人间法律;有300%的利润,它就敢犯任何罪行,甚至冒绞首的危险…… 而假药的利润,依她看300%都不止。 所以,最好的杜绝办法,便是研制出社会需要的平价西药,让资本没有漏洞可钻。 徐茵听丰碌唠了一通八卦,就上楼给吴安平施针了。 连续几天的针灸治疗和中药调理,他的狂躁症没再发作过,相反,平和得跟正常人没有两样,徐茵上来的时候,他正捧着一本留洋读书时的课本在看,桌上一堆瓶瓶罐罐试剂瓶。 “先生!” 看到徐茵,吴安平感激地站了起来。 “今天是疗程的最后一针,后续如果没别的症状,就不施针了,但药还得再吃几天。” “是,爷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 “往后,你有什么打算?还想进药厂当技术顾问或研发员吗?” 吴安平躺下后,闭着眼享受徐茵的施针,以前他从未觉得,针灸是一件这么享受的事。 但尽管如此,他心中对于西医、西药的寻梦之火,依然不灭。 “我确实还想再试试新药的配方。不过我不想去药厂,我想自己搞。哪怕这条路前途未明、哪怕会撞得我头破血流,但是……我不想埋没了留洋期间学到的知识。我想替我的民族尽一份力!” 这个想法和徐茵的盘算简直不谋而合呀! 待针灸结束,徐茵拔掉他头上的针,笑眯眯地问道:“那跟我合作怎么样?我出钱、你出技术。咱俩合伙办一家西药厂。争取不久的将来,咱们国家不靠进口、不看那些大国眼色,也能用上西药,而且是平价的、老百姓用得起的西药!更甚至,还能像中药一样接到一份份出口订单!壮大我民族经济!” “……” 吴安平被徐茵这番话激得血性上涌,激动地差点从床上摔下来:“真能盼来这么一天?” 徐茵笑容笃定:“那必须能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