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捏着她的下巴看愣了神,她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透着一丝担忧、一丝羞涩,微微眨动几下的长睫氤氲着一层雾气。 他喉结滚动。 娇美的面庞泛着微红,雪肌玉肤透着柔美的线条,微微张着的唇红得如同那窗外盛开的樱花般粉红,她下巴被他揪着,脖子仰得久了,不得已发出一声轻哼,惊得他连忙收回了手。 像是做错了事般匆忙拂袖而去。 看不得、看不得。 颜君逸拂袖而去,出门差点撞上管家。 管家惊呼:“王爷,您怎么流鼻血了?” 这一声惊呼惹得步月歌赶紧追出来:“让民女把把脉看看,” 她说着就要伸出小手探上他的手腕。 他慌忙躲开,丢下两个冰冷的字:“无事。” 管家引着步月歌出府,刚到大门口,小井气喘吁吁地拿着刻有“摄政王贴身丫鬟”七个大字的牌子,双手奉上后弯腰行礼退在一边,眼睛都没敢抬起来看一下。 管家纳闷儿地看了一眼牌子,差点没跪了。 好家伙,这哪里是丫鬟牌子? 这分明是昭告天下,这女子有他颜君逸同等地位权力。 惹不起。管家弯腰行礼和小井一样退在一边,不敢说话。 步月歌自然不知这些,拿着牌子摸了摸:“这牌子怎么摸起来热乎乎的?” 管家看小井,小井时刻记得方才颜君逸交代的,不准看她,给了牌子跟着她看她去哪儿,随时暗中保护。 他目视前方一字一眼:“许是属下放在口袋之故。” 谁敢说是摄政王刚刚刻出来的,当然还热乎! 步月歌越摸这牌子越喜欢,总感觉材质十分诱人,于是下了樱桃口咬了一下,金子做的? 她乐呵呵当宝贝一样将牌子收好:“摄政王府就是牛,连丫鬟牌子都是金子做的。” 管家和小井互相看看对方没说话,默默摸了一下自己怀中的牌子,顿时觉得他们当宝贝许多年的桐木牌子不香了。 这话正好被路过的颜君逸听到,心里美滋滋:只有媳妇儿你才有金牌牌,本王特地为你定制的令牌,见此牌如同见本王。 他灼热的目光送着步月歌离开摄政王府才转身回了书房。 然而本应安安静静看折子的他看了一个时辰愣是半个字都没看进去,每隔一会儿就问问旁边的侍卫什么时辰。 直到小井风风火火冲进来:“回禀王爷,她提前回府了,这会儿管家正带她去丫鬟住处安顿。” 小井等着颜君逸夸夸自己,要知道这跟踪任务超级难,全程不准看她,还要盯着她去哪儿,他恨不得自己是条狗,可以靠嗅觉追踪。 没听到让他起身的命令,他只感到自己耳边一阵凉风,余光瞥见自家摄政王像条长着翅膀的蛇“飞”了出去。 只留给他一阵凉风。 丫鬟住处?怎么可以!颜君逸出门太猛又差点撞到人,抬眼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想了大半天的媳妇儿嘛,本来他完全可以刹住车,可这会儿他不想了。 顺着方才的劲儿就要扑向步月歌,步月歌瞪圆了眼睛,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。 管家有自知之明,自己这点身子板儿是拽不住自家那壮如牛般的摄政王,再说了他还是有眼力见的。 就在颜君逸暗自庆幸自己马上要得逞的那一秒,小井从背后拽住了颜君逸,一个跨步挡在了他面前,自然就撞到了身后的步月歌。 步月歌趔趄着往后退,脚别住了,双臂自由泳一样往后划:“呀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