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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凡没有问他为什么无缘无故退出。

    毕竟凡事都是有原由的。

    而是问道：“这一多，感觉如何？”

    对方犹豫了一下，道：“内心的绝望，多过在训练场上。”

    江凡闻言，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可江凡的笑容，却仿佛惹恼了对方。

    对方火气正旺的挑了挑眉毛，道：“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江凡道：“我笑你想的明白，想的通透。”

    对方不知道江凡的意思，他依旧皱眉，凝视着江凡。

    江凡却：“你知道什么样的宝物最值钱吗？”

    对方愣住，随后觉得江凡可能像借此给他讲道理。

    便没好气的：“越稀少的，越久远的。”

    江凡点头道：“对，但不完全对。”

    “真正的宝物，能流传千古的宝物，无一不经过锻造，但锻造的工艺不同，同样材质的物品价格也不相同。”

    男人明白了江凡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声调高了不少，道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就是那个不好的工艺？”

    江凡没有顺着他的话，而是自顾自的道：“同样的衣服，对比质量，同样质量，对比做工。大家都想成为最贵的，最好的，最终被挑选的，是吧？”

    男饶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
    他道：“总教官，你要是想什么，就直接，别拐弯抹角的，我一个粗人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江凡突然表情严肃的看着他，道：“你不是被挑剩下来的，你是锻造工艺不成熟被淘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或许不明白有什么区别，但我告诉你，被挑剩下来的，明你还有被挑选的价值。但淘汰的，连这个资格都没樱”

    对方恼羞成怒的道：“你什么意思？你为什么要这么？”

    江凡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：“我记得前两你和我切磋的时候，似乎还斗志满满，怎么才过去两，心里变化就这么大？”

    男人突然沉默了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，他道：“我看到了在沙漠上死亡的人，或许其他人没注意到，但我看到了最少两个，还有一个我不敢仔细辨认。”

    江凡抬眼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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